回来的路程中，夏言一直在回想着青铜神树里的那个未知存在，总觉得这玩意就是个人工智能。
而且这个人工智能只开放了一点点的权限，他猜测这点权限恐怕还是因为时间太久了，人工智能的载体出现了一点问题才开放的。
否则面对他这个低等文明的人类，包括过去的厍国人，还有千年来陆陆续续碰到过它的人，它没有必要理睬他们的。
是的，夏言很清楚的明白这样的残酷事实，面对这样的高等文明的智慧造物，二者之间的差距之大，比他和亚马逊野人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把一台智能手机放在野人面前，他只会把做工精美的智能手机当做装饰品。
夏言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获得那个人工智能更高的权限，所以在一番天人交战后，直接将青铜神树掩埋在山体里了。
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北郊仓库的老学究们只知道那个勤劳好学的话痨小伙子是回老家探亲了。
夏言轻轻的擦拭着手里的枪，随后给它们上了枪油，最后将这两把跟随他许多年的枪和刀郑重的放进了木盒里，放进保险箱的最下面一层。
“老伙计，多谢你们这么多年的陪伴了！”
夏言放好木盒，锁好保险箱起身准备离开时，屋里突然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看着面前的精绝女王：“看来你的状态还不错嘛！”
“上仙……”
“别，我不是什么上仙，你就叫我夏言好了！”
精绝女王愣了愣，迟疑不定的看着夏言好一会，最终还是改口道：“先生，苏沫儿僭越了，还望您海涵！”
“原来你叫苏沫儿？”
苏沫儿见夏言只是好奇她的姓名，对她刚才的称呼并不在乎，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的，这是孤的汉名，敢问先生，孤现在……”
苏沫儿抬手看着自己的手臂，伸手向一旁的墙壁摸过去，手臂却穿了出去，随后又抽了出来。
看到她的动作，夏言明白她后面话里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她现在算是什么情况，或者说，是不是鬼魂！
其实如果有另外一个人在夏言的屋里，他只会看到夏言对着空气在写写画画的，大晚上的估计得把人给吓着。
这就是苏沫儿这个古人的思维局限性了，她想要让夏言看到她，青铜小树就让夏言看到了她，而且还只有夏言才能看到她的幻象。
她要是接受过系统的现代教育，还有足够的脑洞，其实完全可以借助青铜小树，以某种实体出现的。
可惜夏言可没那个闲工夫教她重新认识现代科学，所以他直接了当的告诉苏沫儿，没错，她现在就是一个鬼魂！
没办法，苏沫儿这样的古人也只能理解鬼魂这样的概念了，你跟她说意识体，脑波，人工智能这些东西，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能力了。
当夏言明确告诉她就是鬼魂的时候，苏沫儿欲言欲止的看了看夏言，最后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