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中堂正厅,尧月理将桌子拍得砰砰响:“沈安贼子竟然相处这么损的办法!”
气归气,尧月理自然不会甘心将生意拱手相让:“去,把我们的酒降价!沈安卖二百文一筒,我们便卖一百九十文!他若再降,咱们就接着降价!永远比他低五文钱!”
“老夫就不信了,一样的酒,咱们卖的便宜些,顾客还不买账!”
“是!”
小厮即刻领命,去酒坊挂牌。
尧月理坐在椅子上,不断地喝茶降火。
可是越喝越上火,酒坊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尧月理便不能安心。
踱步了半个上午后,他索性站起来,想去酒坊亲自坐镇!
可他转身准备出门,没想到转角处,一个家丁正好跑了进来,两人撞到一起。
要不是身后还跟着马云飞,他这把老骨头怕是要被撞倒在地了。
“丁顺才,你特么赶着去投胎啊!”尧月理看清来人后,大声骂道。
被称为丁顺才的家丁,也吓了个半死,战战兢兢禀报道:“老……老爷,出事了!”
“沈安那边的价格,又降了!这次直接降到了九十文一筒!”
“什么?!”尧月理后退一步,眼中大骇!
他万万没想到,不过半天时间,沈安那边竟然降价到了如此境地!
丁顺才接着道:“老爷,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只要沈安降价,咱们就跟着降五文钱,可没想到,沈安贼子居然这么狠,连续降了十次!”
“眼下已经跌破一百文了,咱们是否还要往下降啊?”
“降!必须降!”尧月理理顺气之后,紧咬着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