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李昊想要，或者说无数现代人希望的那么一个方向？
言归正传。
面对有巢的提问，李昊不能不答，又不能以先前的理由回答，他想了想，这才说道。
“图谋不能说没有，只是这所图之事，不可与你们说而已。只能说与人族没有利害关系。”
“你们完全可以当成我们这样做，纯粹是要给荒、妖两族添堵而已。”
“尔等与我族合作，有百利而无一害，能够理解吧？”
李昊解释了一番，人族三祖静静聆听。
燧人性格直来直去，听了这话后，顿时有些不悦，在他看来，事无不可对人言，若是不能说，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李昊半遮半掩的，让他确实是有些不太高兴。
有巢则是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只要不损害我族，我们也不会多问。”
老实说，有巢确实更理智一些，加之在听完李昊那番话后，他与缁衣眼神交流了一番。
在得到缁衣肯定的回答后，这才开口说了话。
该怎么说呢？不是迷信，更不是形式主义，事实上，缁衣真的有这种能力，她天生就能够分辨别人是否说谎，是不是真心。
荒、妖那两次判断失误，完全是缁衣不在场，有巢与燧人自己做的决定。
若不是后来缁衣回来，发现了问题所在，带领人族立刻撤退，恐怕当时就会损失至少五成的族人。
从那以后，有巢但凡是做出重大决定时，必定要缁衣在场。
这也算是有备无患，留下一手底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