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直播，楚衣直接输入弹幕。
衣衣超强：[有点事，回头再开播。]
莫南见这后气氛尴尬，讪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抱歉，我不是故意想你的，刚刚看到你，好像在自拍就没进去。”
那是直播页面，跟自拍有点区别，不过楚衣没有解释，小脸微沉，看上去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有有点生气的样子。
莫南更是愧疚，眼前人娇娇小小软软的一个，被自己刚刚那么一吓，说不定现在都想哭了。
安慰女孩是怎么安慰来着。
“抱歉，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你练完舞了吗？我请你吃东西怎么样？”
莫南头一回儿对一个女生上心，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该怎么追人，以前都是人家追他。
楚衣摇头，“不用了，我没事，如果你也没事的话，就请离开吧，我们等会就要走了。”
“这么快？”
莫南惊讶道。
好吧，也不算快了，有挺多练习生都是在九点或者九点之前离开练习室的。
只是他还没能跟人多聊几句呢，哎，见了两面了，连个微信也没有。
楚衣皱着眉，这有什么快不快的，难道他要连通宵吗，她又不是专门走这条路的，况且就算是将来专门走爱豆路线的，也不一定非要练到那么晚，命都不要了，还谈什么出道。
实在不想说什么，楚衣转身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把衣服拿起，包包拿起，顺带着黎月的东西也拎起来。
“你是哪位？”
“一一，水拿过来了，温的，你和两口就行，别喝多，不然明天水肿。”
楚衣手里拿着，怀里抱着，肩上挂着，听到黎月的声音，回头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