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和自己没有交集才是。
“好了,我要走了,你自行离开即可!今日放过你。”
“喂!能够带上奴家?”
“理由?”
“其实奴家是策士,是配合这次行动的!”
“所以你带人来杀我?”
“哪儿有啊?仅仅是误会,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狗屁,以为老子是个傻叉吗?糊涂蛋!”
“既然郎君不相信,那可认识这张腰牌!”裴筱掏出了一块腰牌,将其直接扔给了李安全。
李安全并未接,而瞬间出剑,渊虹剑的剑尖出是一块铜制的小牌子,是策士的证明无疑。
微微一震剑身,小牌子飞回了裴筱的手里,裴筱刚刚入手便是感到手掌微微一疼。
“我不相信你,我会亲自送你到前面的市集,之后我们在幽州在碰头即可!别试图跟踪,我虽然不会与朝廷为敌,但不代表我不能杀你,毕竟你还代表不了偌大的朝廷!”
李安全说完,当即是驾马狂奔起来。
只剩下裴筱看着李安全的逐渐远去的背影,再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铜片,铜片下是一道淤青伤,就是刚才李安全送回腰牌。
“驾!!”裴筱打马快速跟上。
……
入夜,一架马车缓缓的行使。
“就那儿好了!”锦娘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空地。
空地处有明显的石桌,还两个石凳,而附近并没有任何的房屋,不对,好像有个宅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