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了怪了,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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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孩子吗?”我反唇相讥道。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试管婴儿,孤身一人,你那么闲,就不想找一个合适的,生一个孩子,生命才会得到延续嘛。”
“我的出身还不一样,谁说我不忙?有个孩子却不能陪伴他才是害了他。”我觉得老所长是在没话找话说,这个老狐狸绕这么大的一个弯,一定是另有所图。
“你的语气就像在家里带惯孩子的中年人一样。”老所长的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
“我养过狗,我知道。”我想起了被刺客开枪打死的“小男孩”,我当时要有一口气,一定替他报仇。
“狗跟孩子不一样。”老所长还在试图说服我。
我满不在乎道:“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不想再有什么改变。”
老所长仰头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状:“那车正好撞到你后背上,全身上下就没一块骨头是好的。医生说你当时已经完全没了心跳,可以说死得彻彻底底了,完全没得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没搭理他。
“还好你脑袋没被撞到,也得亏我们及时赶到,否则你也没得救。后期的手术费、医药费和住院费全部是由我们所里埋的单,感谢现在的医学昌明啊!全球最著名的外科医生都来了。”
听了老所长一番啰里吧嗦的话,我现在约莫知道他们找我的真实意图了。
我问道:“你们是不是又想找我办案?”
“你看你,大侦探就是大侦探。”老所长闻言突然兴奋起来,起身恭恭敬敬地给我斟茶。
我一口回绝道:“我早就不干这一行了。”
“你先别着急说这个话,这件案子事关重大,非同小可,要不然我也不会腆着老脸麻烦神探了。”
“您说的那个神探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你以前的身子骨死了我信,但你脑子并没有任何损坏,我问过你的主治医生。”
我没吭声,我摊开双手,把手掌放在眼前,我几乎看不出这双手和以前有任何区别,但我心里很清楚,除了脑袋,我的身体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体组织和器官都是人造的。但我并没有感到有何不适,身体的各个部位似乎比以前更为灵敏了。最近这两年,我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梦到自己被杀死的那一幕,但我不清楚现在的自己还是不是以前那个自己,我的脑海里时不时地出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也不能说是记忆,应该说是记忆碎片的闪现——破碎、凌乱,但确实不属于自己的。
“这事关系到整个地球的安危,这么说吧,这是全球联合政府总部下令侦破的案子,各个国家都得出人出力,咱们作为人口最多的共同体国家不能落在后面。”
“到底是件什么案子?”我的职业好奇心这会占了上风。
“那咱们就不绕弯子了,”老所长点开桌面,桌上出现一些文字和几个穿白大褂的家伙。我用手背挪开桌上的杯子,听他继续道:“一个民间物理学研究团体最近在这座城市探测出一个巨大的能量源,很小的一点却蕴含着极大的能量......”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新闻上不是说,近来有人在研究反重力装置么,据说那玩意就需要很大的能量。”
“不不不,”老所长显得有些心烦意乱,“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这个能量源的能量之大你是绝对想象不到的!跟这个比,一万个反重力装置都是小儿科。”
“那能有多大?它能耗费一座城市的电力吗?”我觉得老所长说得有点危言耸听。
“这个能量源不需要城市的电力。”
“那我就不理解了,既然人家也没有偷电,您跟他们计较什么?公民也有基本的自由人权吧?”我对这类案件毫无兴趣,侦破连环凶杀案和各种匪夷所思的灵异案件才是我的最爱。
“可问题不在这里,”老所长显得有些激动地站起身,双臂支撑在桌子上,我盯着桌子看了一会,又抬头盯着我的眼睛,“问题是这个能量源极不稳定,一旦释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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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情况会怎样?”我不想浪费时间了。
老所长垂下头,沉默了近一分钟后,艰难地吐出四个字:“会被毁灭。”
“一栋大楼?”
老所长冷笑了一声。
“一座城市?”
老所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