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得了吩咐纷纷上前想抓花绮罗,老爷子拐仗敲得地面如山响。
“傅绥山,你能耐了,敢跟你老子我抗衡了。谁都不准碰我孙媳妇。”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办。傅董皱眉冷着眼。
“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我不要再见到她。”
“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
傅薄言眸色渐暗,像座山一样护着花绮罗。保镖们个个有眼力劲,这是雇主的家事,他们要是真的冲了上去,日后要是傅少爷打击报复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房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保镖们个个额头沁出冷汗,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花绮罗紧紧倚着自己的丈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那寒意让她觉得脊背发凉。
“傅,傅总。”
保镖不进反退了一步,没人敢对花绮罗动手。傅董气得鼻底生烟。
“你们到底是谁请来的?”
“爸,你何必要把事情做绝呢?您根本就控制不住薄言,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将薄言软禁在酒店里逼他就范不是吗?”
花绮罗并不愿意看到傅薄言为了自己与他亲爸决裂。原本两人因
为傅薄言的母亲关系就无法走太近,现在傅董这么做只会将这唯一的儿子越推越远。
“你这声爸我可不敢当,喊错人了吧。”
傅董根本不领情,花绮罗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