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太路上小心点。”
女佣走开了,凌琪萱拿了钥匙出门。赶到上层小区里的唯一一间酒楼内,她说找宫铭耀,立刻有服务员过来引她到了包厢。
包厢里坐着三个大男人,宫铭耀,邵漠北,还有一个男的凌琪萱不认识。但他长相俊美,自带一股阴柔之气。
“琪萱,你怎么来了?”
邵漠北看到凌琪萱有些吃惊,都凌晨了,她不是在家带孩子吗?
宫铭耀的脸色同时很沉,只有那个陌生男人小抿了口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
宫铭耀看到她,脸上挂着淡漠与冰冷。
“你不是喝到胃出血了吗?”
她脱口而出,宫铭耀黑了脸:“凌琪萱,你想找我的借口已经烂到需要诅咒我了吗?”
他好好的坐着,她是哪只眼睛看到他胃出血了?
他喝酒有度,交友谨慎,从不跟别的纨绔子弟那股去夜场寻欢,豪掷千金,而是洁身自好。
她竟然能说出他喝酒喝到胃出血这种烂台词。真可笑。
“宫总酒量好到能喝趴一桌人,的确是不可能喝到胃出血的。”
男人嗓音平稳低沉,像黑丝绒般悠远绵长。
刚刚拿宫铭耀手机打电话的人就是他。
凌琪萱傻了,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宫铭耀喝了酒,没有真醉却是微醺。凌琪萱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蓝色破洞牛仔裤,外面套了件外套。
包厢里暖气开得很高,她进门就脱下了外套,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更衬得唇红齿白,娇俏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