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油滑的大儿子,看起来则没有那么的忧愁——“ 爹,小弟,那天儿王四海从保险柜里掏东西的时候,咱们都是在边上看着的,可都是些真金白银值钱玩意!”
金灿灿的大黄
鱼,碧绿的翡翠首饰,一大卷的粮票钞票,还有那一大本房契地契,也不知道是哪个土财主的家产——跟王四海虽然有关联,但必然不会有很大的关联,王家村人人赤贫,连个地主都出不起。
“咱们爷几个能借了这一桩机会,顺手摸鱼一把,下半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
王家大儿兴冲冲的说道。
而王老爷子听闻,不由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大儿子,警告对方:“你在动什么花花肠子?我可跟你讲,白大人和王四海都不是咱们能招惹的!你要是不安分守己的,这一趟活,我可就不带你了!”
他的大儿子一听,立刻服了软,是真怕老爹不带上自己:“爹,我这不只是说说吗!好好好好,都听您的,我一种规规矩矩的,绝对不伸出第三只手。”
得到儿子的保证,王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有你这句话我才放心!我看也到吃午饭的时候了,阎王不使饿肚子鬼,咱爷仨先弄点饭吃吃,再琢磨着动手!”
另一边,王昌平陪着柳玉去到了医院,挂的妇产科。
消毒水的气息萦绕在走廊和诊室中,白墙涂上了一半绿漆,女大夫捂着大口罩,
戴着帽子,套着白大褂,手上拿着张纸,那是柳玉的化验单。
而柳玉和王昌平坐在外头,还在等通知。
“你说,咱们先前的猜测,对不对?”
柳玉有一点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她目前为止还没有这样的打算,大概到了冬季就要正式刮春风了,她想把精力留在生意上。
“别紧张,如果确认了,照常理来说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