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明这不算是赌气,这就是事实。
林老大都这样说了,以后肯定也不会养林军。
一个老人也吃不了多少粮食,再说了,赡养爹是他们当晚辈应有的义务。
林北妄去看了下小白,小白吃饱喝足躺趴在床上。
在看到林北妄进来,也是抬了抬眼皮,继续睡觉。
林北妄将他安好,关上门,带着安月明回村。
两人租了马车回去村里,租了一天。
晚上还要回来。
马车里,安月明靠在林北妄的怀里熟睡。
怀孕后的嗜睡,每天她都要午睡。
现在因为要回去林家村,她只能强撑着精神。、
可控制不住眼皮子打架。
最后靠在林北妄怀里,小小的睡了一觉。
林北妄的旁边放着一个药箱,安月明将她能想到的药膏,外加几瓶精油,都放了进去。
这会儿躺在相公的怀里熟睡,却不知道相公盯着她脸上的伤疤疑惑。
林北妄的手再一次抚摸着那道伤疤。
脑子里全都是安月明说的:“能祛除,只是不同程度的伤疤需要不同的药膏,我需要先看看,不能保证一定祛除,但可以保证看不出。”
如果世上真有这样药膏,媳妇儿为什么不给自己用?
林北妄不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她脸上伤疤。
直到马车停在里正家门前,林北妄才叫醒安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