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上,现在祁骅书已经醒了,能自己上药。
安月明也就不用像他刚来的时候那样,直接扒开他的衣服上药。
“看来这些天休养得不错,但是你的腿骨肯定会恢复得慢点,你继续休息,既然拿了你的生辰玉,我们自然会把你照顾好的。”
“明日开始,我给你熬一些药汤,你配合的喝了。”
安月明这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给他警告。
之前每一次让祁骅书喝药,他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好像是拿着刀夹在他脖子上似的。
他又不是相公,安月明自然也无需照顾。
那会儿她害怕相公害怕喝苦药,整日费着心思地将药草炖着各种骨汤猪肝汤,给相公喝下。
这才将相公补起来,也治好了他的腿。
祁骅书这长得身强马壮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白嫩。
吃点苦头也好。
所以她就只是熬药汤,并没有多费心思。
之前几次祁骅书还能喝下,随着药汤越发深色味道苦涩,他实在喝不下了。
就偷偷的倒在竹床下。
安月明看着那竹床下褐色一片,若是让她知道祁骅书再敢私自倒了她煮的药。
她一定整死他丫的!
“明日我跟相公给你去镇上买床被子,这钱,我会给你记上。”
安月明这话一出,祁骅书都能给她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