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夫妻俩都不知道。
路过夏家的时候,一个身穿长大褂的男人抱着两本书出来。
安月明知道这是夏荷的家,却不知道她家是教书的。
“夏叔,去学堂呀!”林北妄见到出来的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被称作夏叔的男人叫夏江,有着读书人的肚量。
见到安月明,倒是没有牛婶子那落荒而逃的架势,而是面带喜悦的笑了笑,“北妄呀!这位就是你那刚过门的媳妇吧!中午就听小荷说是个温柔的女子。”
“谢谢夏叔秒赞,我叫安月明。”
“嗯,我听我家小荷说了,要进去坐坐吗?”夏江道。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情,夏叔,这个山鸡你拿着,晚上让婶子煮了补补身子。”
林北妄说着,将手里的山鸡递了过去。
夏叔推脱两下,最后实在推脱不开,接了过去,“那我就先谢谢你们夫妻二人了,我先去学堂了,晚点再聊。”
“夏叔慢走。”
安月明也跟着点头。
“夏叔在之前帮助我很多,小时候我没少在他家打牙祭。”林北妄是笑着说的,其实另外一层意思,也是希望她不要生气、。
安月明虽然不懂这种情谊,但她明白山鸡是林北妄捕捉的,他想要送给谁都是他的愿意,她无权过问。
两人回去家里,安月明收拾着她的草药,林北妄在旁边的小河里收拾山鸡。
死伤严重的今晚直接下锅,受伤不严重的养在院子里面,等过两日再吃。
安月明将带回来的缬苔处理起来挂着晾晒,桃花泪也处理好了晒在院子里。
等两人都弄完了,天边也飘着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