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泰然发问道:“明明是一套剑法,却弄出这样的弯刀来,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是曲中有直,直中有曲之说?”
“对了,顾兄,你的灵蛇剑岂不也是曲折的么?”
顾闲伫立良久,叹气道:“不然,我的灵蛇剑虽然弯曲,但其中的剑意却是刚直的,与此大不相同。”
“我的剑意已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不要强行参悟了,我们走吧。其实当时我若能一睹离别钩的风采,说不定倒可领悟出什么东西来。”
顾闲转身往第三间石室走去。
“离别钩......我好像有些印象,那又是什么武器?”
萧泰然对这些似乎一无所知。
顾闲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两人便走到了第三间石室当中。
第三间石室的诗句是:“银鞍照白马。”
这间石室之中就热闹了。有人出拳、有人击剑、有人在场中不断地追着圈子四走,比试轻功。
只因此间石壁上刻画的是一匹骏马,昂首奔行,四蹄下有云气弥漫,飘若空中飞行。
群雄对此理解各不相同,所以领悟出来的东西就更迥异了。
萧泰然问道:“顾兄你瞧这幅画应当是讲的什么武功?”
两人都不敢去照着石壁上的内息轨迹修行功法,只是单纯地欣赏着白马银鞍,体会其中的神妙。
“上面当是一套带有借力之效的身法。”
这倒不是顾闲随便看两眼就看出来的,而是他记忆中的“银鞍照白马”似乎确可借力。
萧泰然奇道:“借力之效?何解?”
顾闲道:“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轻功可借风力,可借敌力,于水波之上还可借浪波之力,这才是高明的身法。”
萧泰然听罢连连点头,对顾闲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