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客缦胡缨。”
顾闲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位潇洒不羁的剑客,头戴缨盔,长缨随意洒落的样子。
他心中又思考起了之前温仁厚与白自在所讨论的诗意。
——“图中人儒雅风流,本是阴柔之意,但注释中却讲‘须从刚猛处入手’,这掌法应当是阴阳并济的。”
顾闲学着图中持扇之人朝着空中打出一掌,以他的内力修为,半空之中扬起沉闷的响声,显然是威力不俗。
“不对,不对。”
顾闲却连连否认。
这一招若是按照这般使法,虽然也是可堪一看,不过却绝不有真正的武功那样的精妙得不可言说。
“到底应当怎么用?”
顾闲相信,这石壁上面记载的武功,即使不按照正确方法去练,也一定是有所晦涩深奥的武学道理藏在其中的。
否则这一群江湖好汉不可能对着这二十四间石室痴迷得足足参悟了三十年之久。
更不可能让龙、木岛主,少林妙谛大师,武当愚茶道长都为之相争论。
“只是......”
顾闲的武学修为已是不低,但是他越是参悟越是发现:如果只凭着“赵客缦胡缨”这五个字,加上这许多的注释的话,那参悟出来的东西的确是大大不同的。
因为这上面的注释的含义都未能统一,若是再经过江湖中人理解过一遍,就更是相差甚殊了。
唯独是图上所画的男子那一掌的的确确是深奥莫测。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