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发谨慎。
她是栽过一次跟头的人，她不会再摔第二次。
“刚好，我们都在，走走，我跟你们讲个事情。”
“什么事情？”
“走，咱们进屋，慢慢说。”
天一冷。
感冒发烧的病人就多了。
站在二楼的姜卿云，看着在大堂忙碌的姜长缨。
眼底流露出不明的情绪。
“姜国师，怎么站在这里？”
姜卿云回神，侧头看向朝着自己缓缓走来的秦怀玉，唇边露出一个真心地的笑意：“看来，秦公子现在过得很开心。”
秦怀玉笑了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大堂：“以前我恨极了太女，觉得她把我这辈子都毁了，但现在我反而要谢谢她，如果不是她，我就遇不到妻主，妻主对我而言，是我活下去的动力，我爱她胜过爱自己，如果有一天必须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姜卿云听得震撼连连。
他对秦怀玉多少有点了解的。
但没想到，他有一天会爱上一个让他如痴如醉的女人。
“姜国师，其实心细的你，应该能看出来，太女对你有点……”秦怀玉想了一下，最终选了一个比较好的措辞，“看法。”
“倒不如说，太女对我打心眼里厌恶。”秦怀玉算是唯一能跟姜卿云说得上话的人，“其实这次是我主动请缨来南城的，女皇原本想要派太傅来的，可我……”
姜卿云喉结滚了下。
语气不由哽咽一下。
“想见她。”
秦怀玉眼中腾起一丝诧异：“姜国师，你跟女皇不是……”
“没有。我侍奉女皇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清白之身。我从未让女皇近过我的身。”姜卿云抬头看向秦怀玉，“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我，为了权力，甘愿委身于女皇，但实际上，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太女。”
“为太女，忍辱负重？”
见姜卿云微微点了下头，秦怀玉惊得一步走向他：“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太女？害得她误会你，甚至连朝内朝外都在误会你呀。”
“我是大楚国师，她是大楚太女。世人是容不下我们的，而且……”姜卿云眼底泛起几分犹豫。
“姜国师，我已经不是漩涡中的人了，但我妻主说过，会帮着太女坐上那把位置，所以如果你信得过我，不妨跟我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