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哪能挡得住声音？
姜九音手上一抖，菜单滑落在桌面上。
正对上菜单后面，霍云行的眼睛。
桌子本来就不宽，他双手交叠在身前，撑在桌上。
姜九音也蔫蔫的趴在桌上，两人鼻尖这差一指长的距离。
一旁的服务员一见这架势，立刻添油加醋。
“先生，我们家‘耳冰撕蘑’是秘制料汁调拌，最适合胃口不佳的人开胃，您看要不要来一份？”
“不要了不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九音瞬间支棱起来，连连拒绝。
但霍云行已经给了服务员一个眼神。
后者立刻写下菜单。
“还有什么推荐菜。”霍云行继续问。
今天的业绩提成有了！
“瘦茺蒻精，”服务生眼睛发亮，“算是药膳，能让人活血祛瘀，能让人平心静气。”
“你们家就没什么正经菜么？”姜九音眼角抽搐。
什么耳鬓厮磨、受宠若惊，听菜名都不知道是什么食材做的！
“有有有！一件盅情、翻耘覆鱼、肠香丝首、糠梨情深！”
服务员双手合十，越说越激动，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