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她是假孕,也不知道她是怎样做到的,她不想说,却还是心疼她的辛苦。
花溺看着牛乳里沉浮的去腥叶片,心里浮上暖意。
她现在是真的想跟祁衍要个宝宝了,她假孕这十几天,谈不上辛苦,仅有一点不适,祁衍便将她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她已然爱上了这样的日子,动了就这样与他厮守到老的想法。
但大结局终究会来临,她也终究要走。
花溺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极重的不舍来。
她放下牛乳未喝,眸光一转,就看到桌案前奏折上的密函。
“诸侯国按捺不住了?”花溺问。
首当其冲的还属云南王。
因为云南王儿子多,根本不愁大权旁落的问题,朝廷多次要求削藩,云南王也以子嗣繁多,分配不够的理由驳回,让朝廷大为烦恼。
祁衍不想花溺为此事烦心,拿走周折,俯身就要抱起花溺,带她回凤来朝,安慰:“都是些小事情,阿溺不必担心,有为夫呢。阿溺这几日还是好好休息吧,为夫陪你用夜宵。”
夜宵这个词也是从花溺那里学来的,祁衍对她的宠溺,完全不加掩饰。
一旁的鹰鸟欲崖几乎要看不下去。
二人莫名对视一眼,欲崖又忽然嫌弃移眸,鹰鸟有些委屈。
花溺在他怀里忽然想起现代史,不由止住了祁衍,道:“衍衍,我有一计,或许可以解决当下棋局。”
她眸光亮晶晶地看着抱着她的祁衍,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