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什么解决了?”花溺忍不住的问。
这些时间,她隐隐能感觉到祁衍在忙什么事,但因为她养伤,被开了许多安神药,不免困倦,便一直没问。
祁衍放下手里的奏折,来到床边,抱过花溺,将她搂在怀里温声道:“金羽郡主前几日从狱中逃脱,刺杀丞相未果被擒,大理寺查出南平世子之死与金羽郡主有关,着,收实权,赐剔骨。”
他淡笑着说出金羽郡主的死法,又补充:“现在手握军权的,是为夫的人。”
那个当初守在边塞杀敌的小将军。
现在已经平息了战乱,被他调回来了。
不仅如此,现在就连南平侯,也因此事,成为了他的人。
花溺不由吃了一惊,问:“所以你这几日都在忙这件事?”
不过几日,祁衍就拿到了金羽郡主的军权,并丰满羽翼,这效率实在是高!
祁衍为她揉着右手腕,道:“也不是,还有明日饮宴的事情。”
赵家的事,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还有那个假贵妃,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花溺一懵:“明日宴会?”
“嗯,还有十几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日,自然是要宴请诸大臣氏族,及文贵妃饮宴,一同商讨具体事宜。”
其实,婚宴要准备的东西,他早已准备完了。
明天这场,不过是一场践行酒,为他们践行。
他温和的外表下,掩藏着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疯性,仿佛那温润的壳子里住的是另一个野兽的灵魂。
花溺似乎也察觉出明日饮宴会有大事发生,祁衍只揉了揉她的发心,温声道:“阿溺放心,明日阿溺只随为夫正常赴宴就好,一切交给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