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又问:“你今日不与赵容儿一起,不怕旁人起疑?”
祁衍微微一笑,拉着花溺的手,走出卧房,道:“太子昨日刚临幸了侧妃,今日见正妃合情合理,更何况,是她起不来床,太子也没办法。”他眼底略过一抹嗜血的萧杀。
青矢又回到了暗处,鹰鸟欲崖跟在二人后面。
鹰鸟几次想扶着一瘸一拐的欲崖,都被他多次拂开。
花溺不由注意到了欲崖,回头问:“你怎么了?”
怎么一副挨打的模样?
难道昨天鹰鸟打他了?
花溺不由又看了眼鹰鸟,只见他一脸的心虚,心中便更加肯定。
欲崖涨红了俊脸道:“没事。”就低下了头,不肯再解释。
为了殿下的清白,一切都不重要!
如今能看到殿下抱得美人归,他这点付出,也可以,忽略不计。
可心底却又有另一个小人儿再喊:这要他怎么忽略不计啊!
他现在恨不得跟鹰鸟打一架!
只可惜,他两股战战,打了也得输。
祁衍率先转移了话题:“宫主,花岑呢,怎么今日不见他?”
花溺在餐桌前坐下,看着宫人忙忙碌碌地摆上餐食,问:“他不在客房?”
祁衍摇头:“不在。”
花溺满不在意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昨天我让他去客房睡,他如果没去,那可能就是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