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半夏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憋的她喘不上气来。
自己真是愚蠢啊!
竟然上赶着自取其辱。
我不该在门外,我应该在下面。
这样,我就不会听到他们的甜蜜与温柔。
可是,想不明白的是,江景爵既然心里有方柔,为什么还要拖着自己不离婚?
他图什么?
就因为爷爷吗?
哦,对,是有这个可能。
因为爷爷让他娶的自己,因为爷爷对他很重要,因为他不想让爷爷失望,因为……
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他终究不曾真正属于过自己。
宁半夏啊宁半夏。
枉你聪明一世,却在江景爵的身上糊涂一时,竟然真的相信,他跟方柔没什么。
呵。
去他的没什么。
如果这都叫没什么,那么什么才叫有什么?
宁半夏啊宁半夏。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不过是个替身。
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替身。
可怜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信以为真,把演戏当成了人生。
爸爸说的对。
有钱男人,最会往女人的心口扎刀子了。
他会表现的让你误以为他是真爱,实际上……
从来都没什么真爱。
从来都没有过。
从来,都,没有!
宁半夏轻轻闭上眼睛,眼泪沁着眼眶,轻轻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