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昼却好似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抓着她不放,还轻轻训她:“不乖了?别动。”
鹤知知:“……”
喵啊。
她仰起头用清凌凌的猫眼盯睢昼,明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愉悦,说是要教小猫,分明是他自己玩得很开心。
鹤知知张开嘴含住睢昼的手,作势要咬,睢昼果然受到威胁,放开了力道,低低哼笑着转而来玩弄她的牙齿。
鹤知知把自己的猫爪救了回来,嫌弃地看着上面一层黑黑的墨水,甩了两下,是不可能甩得干净的,于是报复性地伸手朝睢昼身上按去。
睢昼一身白衣,如穿了一身新雪,自然不能被她乱按,于是敏捷地站起身躲开。
鹤知知眼睛一亮,跑跑跳跳地追着他扑过去,睢昼不得不四处躲藏。
直到被一把捉住带去洗爪子,鹤知知才愉悦地甩着尾巴想,这不比画梅花好玩多了?
洗干净爪爪,睢昼抱着她斜倚在长榻上,捏着她两只小爪玩。
午休时分,他换上了轻袍软带,胸前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就被打开。
鹤知知站在他腰腹上,感觉着爪下结实有力的肌肉,猫眼里升起一点暗搓搓的快乐。
她舔了舔嘴巴,伸着爪子探进睢昼的前襟,小粉肉垫一点一点挪下来,把他的胸膛踩了个遍,最后停在腹肌上。
爪感真好。
刚刚洗过的小肉垫温温凉凉,软软地踩在身上,意外地有弹性。
小猫的爪子似乎还不懂得如何完全收起来,时不时有尖锐的部分轻轻地划过,不算痛,却有种异样的刺激紧张感。
睢昼原本任她玩闹,渐渐的表情有些变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一把将她提起来。
“喵?”鹤知知感觉到自己被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睢昼的脸。
“我要检查下,你是不是小母猫。”睢昼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