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密密贴在一处, 有些秘密就藏不住。
鹤知知听着睢昼说的话,心中既滚烫也有些羞赧,下意识想回避, 转移话题。
刚想开口问睢昼你的腰上的玉牌为何会发热, 好悬在脑子里多过了一遍, 最终没有问出口。
接着一个翻身从睢昼身上下来, 走到一边整理着裙摆。
理顺之后,却是终究忍不住,回头看着睢昼, 傻傻一笑。
两人的傻劲明显得景流晔都看了出来。
一碰面, 景流晔就摸着下巴, 对他们两个来回打量。
然后十分怀疑地说:“国师大人, 你吃错药了?”
换来睢昼瞪他一眼。
景流晔哇哇叫道:“没吃错药为何看起来一副呆兮兮的样子?”
睢昼胡诌应道:“因为我着急。”
“着什么急?”
“等天黑。”
“天黑了做什么?”
“睡觉!”睢昼更用力瞪他。
鹤知知听不下去,红着耳朵扭头进了房。
自从树下亲了那一回后,好像就打破了某种界限, 只要两人待在一处, 睢昼便无时无刻不想着。
每日夜里的“陪寝”, 对鹤知知来说也变得分外难熬, 原先只是为了舒舒服服地睡觉,现在却不把她的嘴巴嗦肿不肯睡觉。
好几次睢昼有点刹不住火, 还想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