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凉凉道:“是吗?本宫怎么不觉得,这后宫六院离了你不行。”
鹤知知急得额上的汗都细细密密地冒了出来。
她,她不能去啊!母后……救命,呜呜呜。
一旁的睢昼,虽然平视着前方,目光却不大有神。
公主和皇后的推拉争执都不进他的耳中,他在出神地想着别的事。
原先,他一周才来见知知一次。
现在,他要与知知一起,在无人打扰的月鸣殿□□处?
睢昼不由得缩紧胸腹,慢慢地长吸进一口气。
他强自按捺着,不叫脸上烧出高兴的绯红。
“国师,你的意见呢?”
皇后转过身,不理鹤知知了,看着睢昼问。
鹤知知躲在皇后身后,不断地给睢昼使眼色,头都差点摇掉了。
睢昼和她对视,又快速地移开视线。短暂的眼神相触之间,就险些流出了蜜意。
他不动声色地悄悄咬了咬唇瓣内侧,虽然定过神了,但再开口时,还是没忍住咧出了笑弧:“好。”
皇后舒心地笑了起来。
鹤知知瞪圆了眼,盯着睢昼,仿若偷松果的松鼠盯着背叛的同伴。
皇后行事从不拖延,说到做到。
安排完之后,便将鹤知知赶出去,叫她自己去收拾行装。
临走前,皇后还交待睢昼要负起职责,就当自己是太傅,而鹤知知是她的学生,该打该骂,不要含糊。若是一个月时间到了,国师还觉得公主的性子还没有磨炼好,那就再加一个月,不把她磨得贞静些,不许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