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气氛变得古怪。严
友清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就
在这时,冉瞎子也醒了。大
家的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几个人陆续醒过来。伍
埕得知这一切都是乌无为的计谋,不由怒道:“这家伙就是个闷葫芦,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害我以为他真的叛变了,气得要死。还有,假死就假死,他给我吃的什么药,痛死老子了!他人呢?是不是不敢见我,躲起来了?”他
嗓门大,整个山洞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乌药师,赶紧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最多打的你在床上躺几个月!”
他喊完后,山洞静的可怕。伍
埕抓了抓头皮,转眸看向古霄:“怎么都不说?怪瘆人的。”“
乌药师是不是出事了?”一直没机会问出口的严友清忽然问了一句。几
个刚醒来的老家伙全都看向古霄。古
霄长叹口气:“他……走了。”“
走?走去哪儿?”伍埕大咧咧地问,“怕我醒过来打他所以跑了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连最粗枝大叶的他,也察觉到了异常。
苏芸忽然开口问:“他现在在哪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