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认识娘亲？”乐乐支着下巴歪头看了他半晌，忽然问道。
是不是因为爹爹不认识娘亲，所以娘亲生气了，才不肯嫁给爹爹？
这个问题秦琰煜不知该如何作答，在此之前，他对颜芷枫的确没有印象。
“是我不好。”
“那你要跟娘亲道歉。”乐乐抬着圆润的小下巴命令。
如果娘亲消气了，是不是就会嫁给爹爹了？
秦琰煜点了点头，当年的事本就是他对不起她，即便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乐乐见他答应，嘴角儿不禁往上翘了翘，随即觉得这样不能显露出自己的威仪，努力把嘴角往下压，继续问：“爹爹家里有没有很多发女人？”
好像有钱人家里都有很多小妾通房丫鬟，要是爹爹也有，娘亲肯定会更加讨厌爹爹。
秦琰煜牵唇：“没有。”
“是一个都没有？还是没有很多个？”乐乐精明地问。
“只有一个，夜莺，你见过的。”
乐乐眼珠子转了一圈。
他记性很好，很快便想了起来，夜莺姐姐啊，看上去还不错。
嗯，这一关勉强过了。
乐乐接着问：“爹爹家里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