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炼哥，你不是叫俺们把这几天去过的地方写下来吗，都在这上面了。”
“好。”
许炼汗颜了一把，要不是大春记着，他倒是把这回事甩一边去了。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胖子这货扭扭捏捏的，像是一点都不愿交出那张白纸的样子。
许炼觉得好笑：“胖子，你是不是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所以才这么犹豫啊？”
“我才没有。”
胖子老脸一红，“不信你自己看。”
他的那张纸上，确实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过，跟大春的那一张，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大春对于自己的出行规律，完全是清楚到了极点，去了哪些地方，停留了多长时间，全都写的明明白白，对比之下，只写出几个地名的胖子，就显得很小儿科了。
完全就是一个学霸，一个学渣。
估计胖子是觉得丢脸，才会那么扭捏。
“大春当过兵，这对他来说是常规操作，你看开点儿。”
笑着宽慰一句，下一秒，许炼的目光突然停住。
他把两张白纸摊开，指着同样的一个地名：“这个叫学堂的是什么地方？”
“噢，是顾老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