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晕了过去。
“刚才我们把东西都腾出来,医疗包也扔了。他们仨流这么多血,怎么办?”黄伯清急得火急火燎。
“我之前在附近踩点的时候看到过一些草药有止血效果,我马上去找。”
薛莉拖着受伤的身体,一刻也不敢耽误。
霍盈盈咬了咬牙,在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我们一起去,你的脚也受伤了,行动没我方便。你跟我说那些草药长什么样子,我们分头找。”
“大奎,你也躺下吧,你受伤也很严重。”
“刚才要不是周爷伸手拉我,把我从牛蚁堆拉出来,他自己也不会掉下去。”陈大奎铁骨铮铮的汉子,哭得跟泪人似的。
崔金牙已经不省人事了,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天色越来越晚,很快太阳就会落山。
如果不尽快下山,到时候又会遇到黑鳞太攀蛇,情况会更加的危及。
这些牛蚁的唾液中有微量毒素,被咬得不严重倒没感觉。周正被咬得很厉害,两只手已经抬不起来,否则他自己还能给自己扎针,先把血给止住。
模糊之中,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老房子,看到父亲坐在比自己岁数还大的木凳
上,语重心长的跟他谈心。母亲在厨房做饭,炊烟袅袅。日子虽然贫苦了点,但却十分幸福。
本以为这样的幻想很快就会结束,结果却接连在梦中过了好几天。
他去见了一些为了生计早已各奔东西的哥们,在梦境中他们都还在执江,别提多亲切。
还去跟唐悠那贱婢摊牌,看见她嗲声嗲气的样子就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