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烛文见事情瞒不下去,便领着侏儒老头走进了屋内。
“那个大夫,我们也不是可以骗您的,实在是我们有难言之隐。”
见李烛文的语气诚恳,那侏儒老头面色也缓和了下来,“这小伙子的伤不是一般人能得的,我总要先确定你们的来历,才医治的安心。”
李烛文闻言纠结了片刻后,从袋中掏出学院的教诲,随后将实情告诉给了老头。
侏儒老头虽然猜到了他们是行伍中人,却没想到是那洛都青年军。
“不容易!真的不容易!快,把那小伙子抬进来。”
李烛文一听连忙冲了出去,将无忧抬进屋后,那侏儒老头对他施了针。
本来缓缓流血的伤口,突然止住了,几人见状一脸惊喜。
可这老头施完了针竟站起身将几人推出了房间,一起在前厅坐了下来。
看着老头这异常举动,景煜小心的问道:“那个老神医,我听说施了针后还得取下,无忧那样……”
老头一边给众人倒茶一边回道:“先得止住他的血,拔了又要流了。”
“啊?没办法根治么?”
看着景煜那一脸着急的样子,老头不禁皱起了眉头,“急什么!”
众人立马禁声,大气都不敢喘。
见终于恢复了清净,老头淡淡的问道:“那妖物尸体呢?”
张老师闻言马上卸下自己的背包,“在这。”
老头接过背包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前厅只剩下几人后,景煜轻声问道:“这大夫什么来头?脾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