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奏报,等百官将事情说完之后,姜承龙摸着下巴沉思。
这么久,户部都没提出春粮涨价的问题,真当自己这个皇帝陛下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吗?
他深吸一口气,贸然提出这个问题,就是在质问这些老牌贵族。
没准今天他提一次,明天粮价再翻个翻。
无关紧要的事情已经说的七七八八,现在就到了重头戏了。
春闱。
春闱一共要考三场,三日一场,从二月初九开始。
自姜承龙接手皇帝之位以来,每年的春闱,都是由礼部举行,而且是由礼部尚书韩轻尧领导的,今年他想换个班子。
现在朝中站着早朝的这些人,有几个不是他秦补拙的门生?
再这样下去,到时候整个朝堂的人,都是秦补拙的人,他说什么都会被反对,国家一些政策下达,全看他们的意思。
都说文臣误国,果真如此。
那张嘴皮子,可是比武将手中的长剑还玩的要溜。
不过,现在朝廷之中,也不尽然是秦补拙的门生,至少自己刚刚提拔过来的沈黎,就不是。
嗯?沈黎呢?
他皱着眉头。
龙椅之上,本就比这些大臣高很多,他的视线也比较远。
可扫视一周,始终不见沈黎的人影。
这小子不会第一天上朝,就直接旷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