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饼？是什么？”
万逸楼奇怪道：“你为国锄奸，陛下到时自然奖赏你，这有何不妥吗？”
“就算是你不想抛头露面，我们锦衣卫也不会泄露你的消息，你平日只管在家做做生意便可，锦衣卫需要你的时候，你只需提供一些简单的帮助。”
“行了，你还是别说了吧，越描越黑。”
沈黎捂着额头摆手道。
虽然知道这里面是个坑，但他还是选择跳进去。
他想看看这个世界，就必须迈出第一步，哪怕是个坑，他也想踩着试试看。
毕竟这是最快的仕途办法。
“那你是什么打算？”
万逸楼试探的问道。
“我有三点要求。”
“你说。”
“第一，我只出脑子，不出力，更不会出钱财给锦衣卫，第二，不残害忠良，不谋害忠臣，第三，我作为锦衣卫最底层人员，不会参与锦衣卫的审讯，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家人，朋友。”
“那是自然。”
万逸楼点头，接着，便将这两次与小奴儿会面的经过跟沈黎细谈了一下。
说到自己要带着沈黎去见小奴儿时，沈黎眉头紧锁。
“不太对。”
沈黎摇头，转而反问道：“这天道宗，眼线应该很多吧？”
“嗯，按照他们发展下线的速度，眼线应该是极多的。”
“那他们，知道你是锦衣卫吗？”
万逸楼沉默了，他细细回想小奴儿的一言一行，都是波澜不惊，礼貌的嫣然一笑，试探也只是试探诗词的来历，貌似并没问过他关于自己身份的问题。
他思忖片刻，选择了摇头。
“你是不知道，还是小奴儿不知道你是锦衣卫呢？”
沈黎轻轻点着桌面：“这个问题，很重要。”
“不知道。”
万逸楼颓丧的低下头，自己的侦查能力，实在是太差劲了。
“怕是已经发现了。”
沈黎轻叹一声：“按你所说，天道宗如此发展下线，怕是已经渗入锦衣卫内部了，皇宫怕是也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