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面色大变。
赵忠一把看过信看,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不,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李宴琦惊讶的向顾猛虎看去,顾猛虎向他点点头。
“是真的,殿下。”
李宴琦道:“二舅,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你还要我们出兵帮他们吗?帮你的杀父仇人吗?”
与他的大业比起来,杀父仇人算个屁。
父亲就一直教导他,万事以赵家的利益为重。
在赵家的基业面前,什么都可以牺牲,必要之时,他们的命都可以。
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他的父亲赵至诚在这些赵氏党羽中威望非同一般,这封信经过众人传阅后,大家都吵着要给赵至诚报仇,骂单雄死有余辜。
再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要帮他们。
赵忠眼看着错失弄死谢东宸,再高举反旗的大好机会,也只得作罢。
他能屈能伸,当下就跪下来给李宴琦认错。
“殿下,我赵忠有眼无珠,错信了人,险些帮了杀父仇人,我真是该死。”
李宴琦也大方的将他扶了起来。
“不怪二舅,要怪就怪敌人太狡猾。昔日宁安郡主嫁到赵家,又有谁怀疑过其真实目地呢?”
一个早前跟着赵忠跑出来的赵家亲随道:“难怪老太爷生病期间她就一直在府中各种拉拢关系,打算辅佐翎公子做家主,大伙儿还以为她是对大老爷情深意重呢。此番看来,她是想通过翎公子把持赵家为她所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