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仁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不想,肿起来好痛的。”
虎杖仁嘴角不由地微微扬起,然后就看到怀里的长子左右转动小脑袋,“爸爸,妈妈呢?”
站在虎杖仁身后不远的羂索:“……”
——愚蠢的儿子!果然是随爹了吗?!
虎杖仁回头看了眼戴着围巾帽子和手套、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妻子,忍着笑道:“悠仁,妈妈不就在那里吗?”
小悠仁从爸爸的肩上探出毛茸茸的脑袋,认真地看了羂索几秒钟,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真的诶!”
羂索:“……”
——虽然蠢了一点,但也不是毫无优点,至少比他可恨的父亲可爱多了。
而另一边,虎杖倭助抱起胀相,然后酸溜溜地瞪了一眼跟自己抢孙子的臭儿子,清了清嗓子,宣布道:“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新年的第一天,虎杖一家按照惯例将会初诣神社,祈求新的一年可以平安幸福。
虎杖仁应了一声“好”,走到门口的换鞋凳边时,[祂]先将怀里的小悠仁放在了换鞋凳上,然后半蹲下来给妻子穿好了鞋,再单手抱起小悠仁,牵着妻子的手一起走出了家门。
先行一步走出家门的虎杖倭助见他们三人出来了,便说道:“走吧。”
最近的一间神社距离虎杖家只需步行十五分钟。
一家五口进入神社之后,先在手水舍洗净双手,然后才去了拜殿进行参拜仪式。
神社里面人声嘈杂,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
羂索被围巾掩住了一大半的脸微微地发白,他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呕吐欲,但他的自尊心实在不容许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这种洋相。可紧接着,一只宽大的手隔着手套握住了他因为忍耐紧攥成拳的手。
额头带着缝合线的黑发女人抬起头,眼神困惑地看向自己的丈夫,“怎么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