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带着疤痕的嘴角微微扬起,“哦,差点忘了,你们确实还没有老婆。”
小孩子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禅院绘理微笑着给了身后的丈夫一记肘击,然后上前几步跟迎面走来的院长拥抱了下。
随后,孤儿院的孩子们在院长的安排之下,有序地在面包车前排队,依次领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圣诞礼物。
一箱又一箱书籍也被年纪较大、力气足够的孩子抱着送到了图书室,禅院甚尔也没有闲着,再次充当了一回搬运苦力。
送完了东西之后,禅院绘理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孤儿院里待了两天,给小孩子们答疑解惑。
作为孤儿院里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考上东京大学,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之后,又坚持反哺孤儿院的人,禅院绘理在院长的口中可以说是标杆一样的存在。受到她的影响,近些年来又有几个孩子考上了不错的大学,禅院绘理因而也更加坚定地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确之举。
两天之后,禅院绘理坐上了来时的面包车,跟孤儿院的小孩子们和院长挥手作别。
禅院甚尔将面包车开回租车行,还掉车后,两人正打算去附近商场的餐馆吃个晚饭,就看到街边有一群人围成圈聚集在了一起。
“诶?好像是街头杂技表演……”禅院绘理好奇地瞥去一眼,待看清表演者竟是三个小孩子和一条狗的时候,她不由震惊地瞪大眼睛,“居然是小孩子在表演!这么危险的动作,他们的家长都不管吗?”
“往好处想,”禅院甚尔懒洋洋地说:“他们可能没有家长,所以没人能管得了他们。”
禅院绘理:“……”
禅院甚尔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妻子袭来的肘部,诚恳地致歉道:“对不起,我错了。”
大概是因为街头杂技表演结束的缘故,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
但还是有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半蹲在那只体型庞大的边牧身前,伸长一条手臂拿着手机,利用前置摄像头拍下了自己和狗狗的合照。
边牧乖乖地蹲坐在地上,毛茸茸的大脑袋像是不经意地歪了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其中一个短发女孩的肩膀。
那只紧紧黏在短发女孩肩膀上的蝇头瞬息之间,就灰飞烟灭了。
目睹了这一幕的禅院甚尔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