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既然这样说,自有把握。”
马保金脸上狠了不少,他又慎重的看了马宝忠一眼,低声道:“切莫出纰漏,带李先生去吧。”
马宝忠立即就吭哧吭哧的往前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走。
约莫一刻钟后,离开了河岸,进了一条小路,又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来到了偏下游的一处村庄。
这过程中,马宝忠回头看了我几次
。,他那张马脸上露出看似憨厚的笑容。
我淡笑了一下回应。
不过对这年轻人,我并没有什么好感。
因为他笑的时候,都鬼牙外露,看似憨厚,可眼睛略成柳叶形,即便是刚才的瓮声,都有一些飘忽。
此人撒谎不少,更是惯偷。
我们进村后,七绕八拐的走了不少小路,总算来到了一个破旧的院子前头。
这院子的篱笆都塌了,只剩下一些残破的树棍,土屋的屋檐下头,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进院子,靠近门,我就闻到了一股酒臭味。
“他叫苟舟,脸烂了,老婆也跑了,现在天天喝酒,都快喝死了,我给他提前送了棺材。”
马宝忠指了指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