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山和柳正道并未多言。
“多谢先生……还不知道先生贵姓?”陈永泰总算稍稍镇定了一些,他和我抱了抱拳。
“李。”一个字落罢,我便让遁空去解开一匹马下来。
遁空立即就照做,从马车上松开一匹马,将缰绳和马鞭交给了陈永泰。
陈永泰又和我道谢,拉着马出了院子,又匆匆策马离开。
最中间那个屋子,我们都没进去。
柳正道同杨青山去了右侧的两个屋子,何雉和我,以及遁空,分了左侧的两屋。
我同何雉进了房间,何雉没多大困意,坐在桌旁看宅经。
我刚躺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
何雉就小声说了句:“刚才那人,另一只眼睛也并非盲眼吧?”
“没有全盲,不过好不了多少,稍微有一些神,但不多,最多能瞧见一个人影?”
我回忆,并且解释。
“天元相术中,没有这样的眼睛。”何雉小声道。
我这才明白缘由,何雉是因为这个才问。
我告诉何雉,他这个可能是某种顽疾,骨相之中也没有这样眼睛的描述。
停顿了下,我让何雉不用多思虑陈永泰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