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雉有鬼婆子和棺材匠的本事,遁空更是有符在身。
一旦动手起来,动静绝对很大。
那他们是自己进的镇?
我脑海中迅速推演分析。
最后得出的结果,他们应该是发现了某种东西,才会进来。
“父亲说过,地相堪舆的蒋先生,可未卜先知,李先生你天份也极高,应该算得出来,她们在什么地方吧。”柳正道开了口。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就取出来了定罗盘,低声喃喃:“口为兑,兑为山崩地裂,临河之地。”
我话音刚落,柳正道就当即摇了摇头,沉声道:
“石碾镇中无河,旱魃出时,就连井水都几乎干枯。
”
我额头上顿时泌出了一丝汗水,神色更凝重,我再推演呢喃道:“李分木,木为震……又是震卦?”
我眼皮狂跳,额头上的汗水都成了豆大一颗。
因为震卦,就是刚才我去找柳正道的地方。
那旱魃的所在之地……
前面我说的兑卦比较清晰,柳正道能听明白,现在所说的震卦,他显然不懂了,略诧异不解的看我,不过他没打断我的话。
汗珠从额角滑入眼中,一阵酸涩难耐,我的心也骤然沉到了谷底。
我准备再去东边那老林子,但在这之前,我得将马车和马匹安顿好,不能将它们随意丢弃在路上。
抬手去拉起来缰绳,我先朝着镇外又走去。
这两匹马离开了雾气之后,顿时就平缓下来不少。
柳正道跟着我往前走,我将马拉到了镇外一块林木较为密集的地方,将马匹拴在树上之后,它们都来蹭了蹭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