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滦安王妃在被滦安王爷,连哄带骗的,给饮了那一杯解毒药酒后,不禁咳嗽了几声。
注视着滦安王爷歉疚的眼神,那滦安王妃轻轻撇嘴,对着他娇嗔道:
“都怪你,笨手笨脚的,呛到我了。”
滦安王爷,立马将滦安王妃搂在怀中,一声儿一个“清怡”的叫着。让顾盈盈这个女医在听了后,顿觉自己应该隐身。
不该出现在这卧房里,当了滦安王爷,和他的爱妃的电灯泡。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韩老夫人的话语:
“你这孩儿,如何跟王爷说话的?”
穆氏和张悦吟见了,相互的递了个眼色,就没说什么,站起身,要离开卧房。
顾盈盈本是还有要事要说,却是非得说给滦安王妃本人听的。但是见到滦安王爷还在这儿,像哄一个孩童一般,在哄着滦安王妃别怨他甚的。
她根本都不好说什么。
就也想离开卧房了,待会儿再跟滦安王妃说。
要想想,人家韩老夫人一个当母亲的,都知道滦安王妃在饮了药酒后,是在故意寻借口,好让滦安王爷哄着她欢喜的。
许是韩老夫人怕女婿受了委屈,就又劝了劝自个儿的女儿。
“娘,孩儿早就跟您说过。他这人,舞刀弄枪还行,其他的,都不行!可您非得相信他,说是他待孩儿呵护有加。若是孩儿嫁给他,必然能令您和爹放心。如今可好……”
滦安王爷还是只轻声说说,“清怡。”
“你走开。说了不苦,却是苦的。”滦安王妃试图移开滦安王爷的手,却是试了试,有点无力。
“只苦一会儿,很快就不苦了。”滦安王爷在说这话时,迅速扫了顾盈盈一眼。是想以此来告诉滦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