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浑身哆嗦,接连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就撞到墙了。对顾盈盈说:
“不,不!我回去,他们不会放过我。”
顾盈盈趁罗氏不备,一掌将她打晕了。找了徐馨兰来帮忙,把罗氏抬起来,搁放在隔间里的软榻上。
那软榻上,正好有一床小的锦被。她就将锦被盖在了罗氏的身上。屋子里没炭火取暖,给罗氏盖床被子,也免得她着凉了。
这个妇人,太过于胆怯了,又话多,还是让她在这儿稍微休息一下。
徐馨兰在走出了隔间,带着顾盈盈回到徐泰他们身边时,就轻声夸赞了她一句:
“真有你的,平日里这么柔弱的个人,揍起那妇人来,倒是不用谁帮忙。”
周氏睨了徐馨兰一眼,“有你这么说你盈盈姐姐的吗?”
想起一会儿就得回去,跟顾盈盈的娘和二嫂,也把这事说说。顺便给她把衣服甚的带来。周氏关切道:
“盈儿,你为何把人家打晕?就算不能好好儿跟她说,或者是没法儿跟她说明白。也不至于要动手啊。”
“徐伯母,真不是我有意要打她,而是……”顾盈盈声音很轻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简单说了些给周氏他们听。
并且趁着徐泰还没回顾家庄,赶紧找出笔墨纸张,把记下来的那幅绣在丝帕上的地图,给画了下来。
虽然色彩方面,黑色的,不如丝线绣出来的那么炫。但也是画得很清晰,地形甚的,只看一眼,就知道哪儿跟哪儿。
徐泰只大致看了眼这幅图,就觉察到不对劲,问徐馨兰道:
“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赵寻托人带回来的家书里,就有一幅画,是画的地图。你也画给我看了,我至今都还记得。怎地觉着,那幅画和这幅,有点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