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镇远和启九鸣则是在办公室里，等他们离开之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概过了得有两三
分钟之后，方镇远这才开口道：“我们的车也不在这个方向啊？”
“啧啧，以前还说你比我聪明，怎么现在脑袋就转不过来弯了？我为什么要让他们先离开，难道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启九鸣神秘兮兮的看着方镇远。
方镇远一愣，略微沉默了一下之后道：“你也察觉了吗？”
“嘿嘿，我就说嘛，以你的智商，不至于察觉不到，不过现在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你对你女儿的了解比较深，你判断判断，反正我觉得他百分之六七十会是，想要提升，就要看看你这个当父亲的，看出了些什么来了。”
方镇远沉默片刻开口道：“确实，就今天看到小柔和他们的表情来看，确实天衣无缝，完全就没有破绽，但是之前我说项宁那小子的时候，那个小子的反应，还有小柔那丫头的岔开话题，虽然说的还是项宁，但也被绕开了。”
“那如此说来的话，那个小子，就是项宁了？”
“应该可以肯定了，因为我也了解我那乖孙女的习惯，我那乖孙女心地可善良了，看到有人突然咳嗽，她肯定会好奇的看过去关心一下的，但是这一次，她那
眼珠子，硬是连动都没动一下，都不敢看过去，若不是我那乖孙女的这一下子，我可能都无法确认呢。”方镇远摸着自己的胡子笑呵呵道。
“啧，以前是女儿控，现在倒是成了孙女控了，真是死性不改啊。”
方镇远扣了一下鼻子：“那是你没有。”
“你放屁，老子的小可不是吗？”
“奥，倒是给忘了。”
“你个老东西！”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停车位上之后，看了看周围，没有人，这才言归正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