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是没有底牌,就比如,汉中的张鲁。
张鲁虽然是五斗米的师君,但在刘焉治理益州时期,长期低位超然。投之以李,报之以桃,张鲁自然也将家眷留在了成都,用来安他们的心。
如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自然是少不了要用他了。
“怎么样,信送到了吗?”
刘璋有些急切的向黄权问到,黄权点点头,刘焉心安了许多。
“得赶快整顿东州兵了,到时候只要张鲁在北边击溃那些叛军,益州可以再度安顿下来。”
黄权点点头,也心安了许多。
时间过得很快,可叛军的数量不见减少,反而愈演愈烈了。以至于一度抵达了成都城下,刘璋被迫亲自上城头,指挥着城头的士兵反击。
成都保住了,可刘璋对于张鲁,也愈发的不满。连续数十日的进攻,成都已经极为疲敝了,可张鲁却只是在前线打了几个小败仗之后,就屯兵在了汉中,按兵不动。
“混账,这群混账,能不能赶紧平定这场叛乱,再这么下去,我的脑袋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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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懦弱的刘璋异常愤怒的向堂下的文臣武将们喊到,那些人也只敢缩着脖子,不敢发声。
“哎,饭桶,一群饭桶,张鲁呢,我不是让他来成都了吗,他怎么还没来。”
刘璋气急败坏的说到,黄权抬头,道:“张太守说他病了,没法来。”
“报,主公,叛军又打到成都城下了,他们正在城前叫骂。”
“迎敌,迎敌。”
原本情绪稍微低落了点的刘璋瞬间亢奋起来,指挥着众将去迎敌,而自己则是返回了后堂。
“来人,召集刺史府所有亲卫,跟我来。”
刘璋向身边的亲卫手领说到,不一会儿就召集了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