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栀小声嘀咕了句。
在这种事情上承认比自己弱并不丢人。
毕竟他自小是个乖孩子,从不进赌场哪里懂得其中的歪门邪道。
而自己虽然也不涉赌,可好歹做过禁赌大使,还是略微知晓一些千术。
楚南栀亲热的凑到他跟前,故作神秘道:“我告诉你,不过你不可以干涉我这笔银子。”
他将罗三郎下狱,分明是找好了由头为重启禁赌令做准备。
自己辛辛苦苦骗来的,啊呸,赚来的银子可不能被他没收充公了。
想到以后要经营一个偌大的不盈利马场,她心里就忍不住升起一阵满满的压迫感。
林锦骁猜到她要这么多银子是为了养马,横竖都是她自己靠本事赚来的银子,自己并没有过问的权利。
所以仅是轻轻的在她额间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斥了句:“小财迷。”
再想到她进赌场前似乎就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甚为好奇的问道:“你以前从未进过赌场,如何分辨里面是否存在猫腻?”
“在弘文医馆时你不提醒过我舒阳的事情嘛。”
楚南栀笑着解释道:“咱们家的小赘婿在这家赌坊嗜赌了两年多,可他除了刚入门那一阵赢过些散碎银两,之后这两年你可见他赢过一两银子?”
“所以你便以此推断赌场存有猫腻?”
林锦骁如醍醐灌顶一般立时通透过来。
“这只能算作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