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朝她靠近，虽然本来就很近，手臂搭在女人的腰上，跟着又低头靠近她的耳廓，以一种格外蛊惑的语调道：“那就做我的女人，我随便你折腾，嗯？”
她淡淡的道：“我又不是没做过你的女人，不记得有折腾过你。”
“……”
男人的声音沉了沉，“那你这么光着躺在我的床上，被我看被我摸？”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慕姿在想什么。
说远似乎能触摸到，
说近，又始终隔着什么东西。
她半睁着眼睛，“你可以不看，也可以不摸啊。”
“慕姿。”
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不悦。
她眼神冷了一寸，“占便宜的是你，你还想发脾气？”
他亲在她的耳朵上，低低的问，“你跟沈聿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暧昧着么？”
让沈聿吻，让沈聿看，让沈聿摸？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心里就涌出一股极其不舒服的情绪，甚至翻出了几分戾气。
他之前下意识的就认为她不会，可定论之余又还是不可避免的有几分不确定，因为她的性子，他似乎拿捏住了大半，可偶然她又会做出跟他预想中截然不同的反应。
“是又怎么样？”他越是不悦她就越想挑衅他，“别说是之前，就算是现在，我跟谁暧昧你也管不着。”
他低眸，淡淡看着她。
那眼神阴阴凉凉，没什么内容甚至看不出情绪，但就是让人不寒而栗。
慕姿心里有些发毛，不过她不怕他，他都这样了还能拿她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