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昔,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没有谁能为你刚才的解释证明。”
琼斯已经死了。
宋老……告诉池景当初下药拿掉他孩子是什么后果这显然易见,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何况,已经过去五年了。
“是,我大概没有办法证明自己说的话。”
“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说,我要走了你也没有要跟我说这些的意思?”
她扯了扯唇,“你已经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还有了个可爱的女儿,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徒增些无法排解的烦恼和痛苦。”
“现在有意义了?”
姜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晚晚说……让我再争取一次。”
池景眼眸暗得能滴出墨来,他呼吸很沉,真能个客厅的气压都被他的气场带得沉了下来。
门铃声恰好响起,打破了这死寂的僵持。
池景沉默的转身去开了门。
服务生很快上了菜就离开了。
等服务生出门后,池景隔着一张茶几站在那里,“去吃饭。”
姜昔抬头看着他,“你……是准备跟我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好。”
他淡淡的道:“不是你说的还有时间么?”
姜昔看了他一会儿,抬
手拢了拢披在肩膀上的外套,还是起身朝餐厅走去。
刚刚落座才发现男人跟着在她对面坐下。
她拿起打叉切了一块牛排喂到自己的口中,慢慢咀嚼时才发现他在灯光下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这发现让她吃着牛排如同嚼蜡。
她刚准备端起手边的红酒,男人淡淡的声音就响起了,“今晚还没喝够?”
她又悻悻然的收回了手,看着对面的男人总觉得这气氛实在很诡异,然后又问了一句,“你在外面吃过了吗?”
“没有。”
“那一起吃吧。”
他语气寻常,没了刚才那般冷冽,“只点了你的那份。”
姜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