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卿不舍地回头看小桥流水人家,轻柔地感慨了一番:“以前我做梦都想要一个这样的小院子,门前有流水,庭后有花园,甚至让人挪不开步子呀。”
“不愿意走,还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凤栖梧宠溺地揉揉霍倾卿的脑袋,“反正,也不着急在这一两日。”
“还是算了吧。”霍倾卿挽住凤栖梧的手,“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两国正处于白热化的境地,礼部那边派的人虽然回来传了好消息,但实际上又如何,谁又说的清楚呢?矿脉和稻谷交易,个中还有些差价,南祁和北梁谈得拢谈不拢那都是潜在的风险。”
北梁的皇宫,今夜是无眠的。
六部尚书再一次齐聚,这段时间,他们聚的有点多了,大家都很不适应。
楚轩开了口气:“礼部,说说你们这边的情况。”
礼部尚书抱拳回话:“
是。我们礼部之前差了人去南祁,原本已经谈妥当了,以铁矿作为筹码,兑换南祁的稻谷,以解决入冬的燃眉之急,但现在出现了个大问题,南祁那边,想要距离离江最近的一座矿山。”
崔公道:“离江之边的矿山并不充足呀。”
“是。”
“那他们用来做什么?”崔公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一笔亏本的买卖,我们要的稻谷价值可远远大于了那座矿山。”
“做什么?”兵部尚书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版图北移。”
礼部尚书点了下头,到底还是上过战场的,一眼就看出了南祁的意图:“倘若将离江以北的这座矿山给他们,他们会派兵驻扎,到时候就能够名正言顺地渡江,屯以重兵。”
吏部尚书问:“可他们想北移,怎么不选靠近我们皇城的?”
兵部尚书继续分析着:“越是靠近皇城,我们的兵力就越多,他们只会以守护矿脉,挖掘矿山资源当借口,顶多就是几千士兵,可几千士兵与边境来说,绰绰有余,但进入我北梁腹地,就无所作为了。看来,南祁的那位小皇帝,不仅仅是周围能人辈出,更是有自己的想法。”
“你怎么在这儿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