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录音你也听过了,陆北亲口承认那孩子是他的,要对孩子负责。”
“按说那孩子是你的孩子,陆医生却能对情敌的孩子这么上心,真是难得。”
霍南厌没有回答。
他眼神冰冷,深邃而望不到底。
就像是两汪幽深潭水,只是多看眼,就能将人的灵魂都跟着吸进去。
顾晚晚静静站着,心底冷笑。
之前越是相信,投入越多感情,现在就越痛。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跟着变冷,将温度跟着凝固。
“阿厌,别为难自己。”
顾晚晚上前攥住他的胳膊,“不如去找小喜问清楚,或许她不是那样……”
“闭嘴。”
霍南厌陡然甩开了她的手。
他用的力气大,顾晚晚一下子后退好几步。
直到撞上了楼梯旁边的护手,她才停住脚,痛呼一声,泪水连连的看着他。
“阿厌,我说错了什么吗?”
“不许再说。”
简单的四个字,没有多余的解释。
顾晚晚愣住,看着霍南厌大步流星的走向病房,微微垂下眼眸。
真的丝毫不怀疑宋喜么?
可他并没有惩罚自己。
霍南厌,如果你真的有那么多信任,怎么会如此心慈手软。
呵呵。
病房中,宋喜有些无奈的将纸张盖在脸上。
“好难啊。”
只有密密麻麻的数据变化,却没有实体的观测结果,她也无法确定药效。
不过看神经方面的数据反应,西墨的破坏性是暂时控制住了。
“喜姐,别急。”
晓晓将剥好皮的砂糖橘递给她。
“我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可我就是担心妈。”
宋喜吃了口橘子,感受着酸甜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再次眯起眼睛。
等她好点,一定要去趟霍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