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囡囡传承记忆，知道的自然比夏薪要多。
她目光灼灼，顺手摄来一只变异黄鼠狼，语气笃定道。
“确实是魔道手段！魔道……是与传统修炼方式背道而驰的修炼之道，在这一纪元的远古时期曾与正统修炼方式有着同样的影响力，两种修炼方式共存。”
这是夏薪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他现在就如一个小学生一样，静静聆听。
姜囡囡的目光仿佛透过万古，看到了那个远古的时代。
那是她曾经经历过的时代。
“远古时期，魔这个字并不代表着邪恶，而仅仅只是一种道。那时，我们现在得修炼方式称为仙道，两者无所谓正邪，共存天下。”
“仙道引灵入体，后续的修炼也离不开外界的灵气。魔道则向内求索，打开身体秘藏，在体内滋生源源不断的魔气壮大体魄增长修为。”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仙道与魔道是互补的，两相印证，两者同修的天才修士是那个时代最为璀璨的明珠。”
说到这，姜囡囡脸上满是回忆，怅然道。
“我与兄长，以及那个时代的许多友人都曾是仙魔同修者，只是后来……魔道出了问题。”
姜囡囡面露悲伤，似乎触发了不好的回忆。
夏薪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姜囡囡所经历的事情太过久远，对夏薪来说也过于陌生了，以至于夏薪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只能顺着姜囡囡的话音询问道。
“魔道出了什么问题？”
姜囡囡叹道。
“那一时代最强的六位魔道巨擘，于无尽岁月中领悟出心魔之道，他们看到心魔之道是能够使魔道更上一层楼的大道，于是便毅然舍弃了身体，以灵魂入了心魔之道。”
听到心魔二字，夏薪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明白了魔道为何会出问题。
果然，姜囡囡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