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元实则是考虑过后才说的话。
他看沈家父女都沉默,便知他们并不想
为此遮掩什么,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做那般掩耳盗铃的事,来掩盖自己的出身呢?
坦荡一点,反而叫人看得起。
不论如何都比那遮遮掩掩的虚伪之人强。
白振涛短暂沉默了一下,便说:“学历的问题并不大——你的身份可有内情?”
周延元定住了,白振涛这是什么意思?
他愿意为自己的出身定性出一份力?
白振涛在见过周延元后,便觉得能教出这种年轻人的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实际上这快十年的弊端逐渐显露。
他先是在部队,后来又回地方当公安,能看到的内情着实不少,有很多被定性错误的身份,但近年来那几座山压的不复从前稳固,亦有不少冤情已经偷偷翻案,从此后辈堂堂正正做人。
“有。”
周延元坚定道。
“吃罢饭,我们爷仨到书房好好聊聊。”
白振涛说道。
沈晚喜帮着白夫人收拾好残局,白夫人便说要出去跟人玩去了,余下沈晚喜跟白宇在客厅坐。
“你对象地主后代啊?听他那话还有什么隐情?”
“那我不太清楚,反正他家挺大的。”
“嚯,头一次见啊,地主后代还能住原先的家里——不都是被收编
公用了吗?”
沈晚喜便一脸无辜道:“这我也不清楚啊!”
白宇就很嫌弃,“你知道啥啊?还是你对象呢!问啥啥不知道!”
“我知道他喜欢我,对我好就成了呗!”
沈晚喜才不害臊。
白宇搓搓胳膊,假装被酸倒,“噫!谈恋爱真有那么开心?”
“你试试啊!”
白宇就很郁闷,回说:“试过了啊?一点儿也不开心!麻烦死了!”
有情况啊?
反正无聊,沈晚喜就问:“你什么时候处过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