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个人，以叶晚和席灵心为中心，团团围住坐在了一起。
浑然不觉日落月升时间推移，排练厅里只有叶晚席灵心的说话声，和偶尔响起的零星讨论。
凌晨一点，复赛舞蹈已初具雏形。
“明天，不对，是早起之后，我们先排练演示一遍，具体细节到时候再调整。现在，大家各回各房间，好好休息。”
“解散！”
叶晚一句话，女生们齐齐立正，昂首挺胸，“是！”
明明已是深夜，可每个人都精神抖擞，仿佛身体里有无穷的精力可以挥洒。
……
莫清雅回到房间的时候已是两点。
连泡澡的力气都没有，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到床边，一头扎在了松软的羽绒被里。
好一会儿，莫清雅摸出手机点进了微信。
眼眸骤缩。
22个人的微信群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打从她说出那句她要跳独舞之后，群里就像禁言了一般，没人回应她，也没人质问指责她，就仿佛，她们都懒得跟她计较，随她自生自灭了一般。
莫清雅咬了咬牙，坐起身发了条消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