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洒了一地。
黑豆一样的珍珠更是四溅开来弹得满地都是。
叶晚的裤脚被奶茶打湿，再抬眼，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你说什么？”
“装什么无辜啊？”
毫不顾忌踩溅起来的奶茶染脏了她身上的新裙子，施如烟踩着奶茶，两眼喷火的走到了叶晚面前，“我的代言，不就是被你抢走的吗？”
“你的代言？”
叶晚蹙了下眉头，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没有。”
“叶晚，晚姐……”
目光气愤的像是要吃了叶晚，施如烟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你连我作弊这样的小动作都能看穿，怎么，这会儿，你不会要告诉我说，你对此一无所知吧？”
叶晚一怔，想到了月光如水那次，在电梯间遇到的美丽冻人的施如烟。
以及进电梯时，裴姐那句“哄好王总”。
虽然不知道施如烟那次的应酬跟September是不是有关，但是叶晚知道，此时此刻，施如烟的发怒一定是因为September。
对上施如烟充满了愤怒和嘲讽的面孔，叶晚解释的耐心消失殆尽。
“抢你的代言？”
叶晚勾唇，“你配吗？”
施如烟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