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认知的极限，其实还远远达不到秦默的水准。
这就好比一只井底之蛙，眼中的天空永远只有井口那般大小。
厉天择不是低估秦默，而是想象力匮乏。
直到此刻，他依旧不敢相信，秦默强大到了如此地步。
厉天择甚至有种错觉，自己面对的对手，不是一个夺命境，而是一位金丹境的千古巨头。
霸剑三式，胜在一个气势上。
那种毁天灭地的剑势威压，让厉天择感到了自我渺小。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从他内心深处萌生而出。
厉天择浑身颤抖，那冷傲残忍的眼神已经渐渐涣散，变得空洞、胆怯。
他甚至不敢抬眼看向秦默，已经没有勇气直面对手了。
霸剑三式，不出则以，一旦出手，就要打得对方战意崩溃，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
“是师尊的剑道真传，绝对错不了，这少年竟有如此机缘，能得到师尊的传承。”
蛇姥姥又提起了几分精神，眼中充满了敬畏。
同时，她内心多了一丝窃喜。
因为秦默的出现，不但挽救了言小言，还挽救了她守护了一辈子的秘密。
相反，厉天择就彻底绝望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逃得越快越好，逃得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遇上秦默了。